“可她如果已经伤了符媛儿呢?”程子同冷声反问。 口袋里分明就有个硬物!
程子同挑眉,嫌弃他睡过的床,不嫌弃他睡过的沙发? 虽然她猜不着子吟想干嘛,但一定对她不利。
房间里只有一张床,但好在还有一张沙发。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,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
她见管家的神情有些郑重,便猜到这顿早饭不简单。 贱女人!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?” “你是不是在想,我为什么不追究子吟污蔑我推她下高台的事?”她看出他眼中的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