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
苏简安笑了笑,又看向陆薄言,他正好走到台上,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。 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苏简安对酒吧里的这群人没兴趣,扶起洛小夕:“钱叔,你帮我一下。” 太邪恶了好么……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的口味刁,闻言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,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:“厨师说这是今天刚捕起来的海鱼,又新鲜鱼肉的口感又好,你尝尝。” 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,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!
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 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 笨蛋在浴室刷牙的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,含着他的唇,故作纯熟的品尝,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,轻抚他的胸膛,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。 “那些留给你用,不谢。”
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 夜色里,他狭长的双眸更显深邃难懂,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。
穆司爵哈哈大笑,笑声未毕陆薄言冷冷的目光就扫了过来,他倒是不怕,因为陆薄言的目光落在了沈越川身上。 现在苏简安明白了,和韩若曦这种人间极品相比,她……确实就是白开水好吧。
陆薄言……他属于后者吗?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? 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苏简安趁机推了推他,顺便提醒:“陆总,你现在是上班时间。” 两个人,四目相对。
陆薄言拉开椅子让苏简安坐下,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领着两个小弟模样的年轻人进来了。 “这么忙?”韩若曦慵懒地靠这椅背,晃了晃杯中的红酒,“我打听你行程的时候,没安排得这么紧呀。赶着回去……是不放心你的新婚小娇妻啊?”
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 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“简安!” 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发:“简安,醒醒。”
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 又被洛小夕说中了,出差什么的,最危险了。
苏简安换了衣服出来,酒店也把她和秘书的午餐送上来了,清淡可口,卖相精致,她的胃口被勾起来,秘书说:“这肯定是陆总交代酒店特意准备的。” 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,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,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……
“我听见了。”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G市穆家的七少爷,只手遮天呼风唤雨的穆司爵,就这么变成了一个开火锅店的,而且到目前为止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在A市开分店的事情。 “不用,谢谢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自己先看看。”
“医院。” 她很早就见过陆薄言了,但他万众瞩目,自然没有注意到她,她却对他一见钟情。知道陆薄言要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她哭过闹过,却没有人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