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让我登报?”洪山的脸色有些不对劲。
她不可置信的摇摇头:“薄言……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没人想到,第二天还会有两件更劲爆的事情发生。
陆薄言摇下车窗,夹着烟的手伸出去,寒风一吹,烟就燃烧得很快,烟灰也随着风落下去,不知道飘去了哪里。
苏简安像安抚一个小孩那样抚了抚她的背,“陆薄言从私人医院调来了国内最权威的专家连夜会诊,叔叔和阿姨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康瑞城笑了笑,“放心,我现在还没有绑架你的打算。只是……想告诉你一些事情。”
“是吗?”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,笑着说,“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。不过”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,“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。”
洛小夕觉得奇怪:“你不是不吃酸的橘子吗?”
“你!”老洛气得手指发颤。
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
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,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。
大脑被狠狠的震了一下似的,苏简安下意识驳斥:“不可能!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那么坚定。
她放心的松了口气,起身进了浴室洗漱,因为这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,她穿了一件陆薄言的浴袍。
陆薄言从书房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抱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他躺到她身边,苏简安就像一只虫子似的蠕进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苏简安知道不管用,但只有撕了这些东西,才能掩饰心里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