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 “或许应该给他们也开个孔试试?”
尤歌也从之中了解到了鳃民到底想做的事情,偷取血脉,在孕育之中不断的将一些特殊的东西注入这个鳃民的体内,然后外在影响着胚体的孕育,让这个怀孕的女鳃民在承受着巨大变化的痛苦,然后等待着最后的生出。 “嘻嘻,红小哥哥,看起来你的得力手下终于要发生一些有趣的变化了~”
但是一个血脉浓郁的鳃民又如何会看上这样的女性呢? 这才是纳垢对于万物真正的慈爱,绝望毁灭之后的改变,篡改新生的瘟疫。
“霍尔你真的不怕死吗?远远的躲开王城,带着你的八眼鼠人安稳的苟活,不让我们找到岂不美哉?”,拉了拉有些冲动的衔尾蛇,残兽心中对于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霍尔充满了不解:“这就是你所依仗的存在吗?花粉湿地的残兵败将,亡城逃到这里的苟活之辈,那不敢与王城有一丝敌对的魔蛛族?或者还是说着这位看起来有些强大的外来者?” 阿诺德手臂上的皮肤碎裂,连成一体的肌肉在喷射出高压的、充满鼠疫的血液之后,不断的流淌在地面上。
而且他现在都没有超过王城,何必再拿自己和更加超乎想象的上位种族做对比。 上帝的世界,这样的世界并不少,同样的有强有弱,但也完全不是这个老头能够随意抵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