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季总，”程木樱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既然要派的话，把最厉害的那个派给我。”

“你说的对，”程子同接着说，“的确有人黑进我的手机，看了我的底价。季森卓就是知道了我的底价，才赢了我。”

“嗯。你刚刚那两杯酒喝得有些猛了，回去好好休息休息。”陈旭的话颇有一副长者的姿态。

但是，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。

符媛儿仔细想了想，仍然否定了这个答案。

气氛顿时尴尬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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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见子吟已经睡着，于是轻声说道：“妈，出来说话吧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电话里说不清楚，看样子得过去一趟。

程奕鸣冲她笑了笑，目光往前面某处瞟去：“看那边。”

符媛儿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。

无意之中，他在这句话里泄露了一个秘密。

她有点怀疑，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？

而季森卓让符媛儿看的，是一只泛着蓝色荧光的水母。

“你管我怎么来的，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反正你要再敢进去，我就敢打电话报警，说这房间里存在违法活动。”

上车后，符妈妈不再装模作样，直接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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