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睁开眼睛,鼻端就传来熟悉的气息,她安心的在熟悉的怀抱里蹭了蹭,旋即,昨天的事情如数浮上脑海。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满意的摸摸她的头:“你现在该睡觉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冷硬如铁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。
他不得不端出兄长的架子来震慑:“一大早闹什么闹!”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别开脸,忍下心软。
穆司爵看了眼他力透纸背的字迹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:“这么认真,你当真了?”
绉文浩血槽已空。(未完待续)
“妈,你们不要走……”她哀求道,“否则我就成孤儿了,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
怀孕后,她变得很容易躁怒,此刻只差跳脚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”
康瑞城的目光像淬了剧毒,冰凉又恐怖,苏简安的背脊一阵阵的发凉,急速想挣脱他的手。
刘婶的动作很快,拿来医药箱又说:“我上去叫少夫人,她包扎的手法比较熟练。”
她拿了衣服进浴室,陆薄言掀开被子坐起来,歇了一会,身上渐渐有一点力气了,毫不犹豫的下床往外走。
父亲要掌掴女儿,女婿伤了岳父,好一出错综复杂的戏码。
陆薄言好像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一样,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,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