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杜明的手机递给严妍，“你们再好好看一看这段视频。” 算了，事情已经做了，反正她也畅快得很！

严妍一愣。 “非常好！”随着助理朱莉的一声赞，严妍长吐了一口气。

“……程子同，”符媛儿的声音小小的响起，“你和于翎飞……从来没这样吗？” 至于保险箱的事，“就不要再提了，如果真的有，该冒出来的时候，它就会出来的。”

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，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，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 但那些记忆太碎了，碎到她没法拾起来，看清楚。

明白，这才是她对他，最真实的想法和态度。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，程子同也只是站在原地，没有丝毫的动作。

严妍抿了抿唇，决定不管隔壁，自己吃自己的。 “你不制止她，不怕我误会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我真的可以从你这里得到想要的？”她问。 “你先出来。”

那天她让爷爷给举办盛大的成人礼，邀请好多的宾客，其实只为能够把季森卓邀请过来。 符媛儿一愣，瞬间明白了，原来程子同之前打的那个电话，是给杜明推荐按摩师。

“我说我敢出门啊。” 程奕鸣一个冷冷的眼神，足以让她浑身震颤，更不用说他浑身散发的压迫性的气场了。

“……我告诉他们，你是我的老板。”她觉得这个身份比较合适。 符媛儿停下脚步，答话不是，不答话也不是。

她不禁暗汗，怎么突然之间，她的生活里竟到处充满了于翎飞的身影…… 闷气出够了，狗粮也吃够了，该回去了。

她忙着去捡手机，桌边的文件又掉了。 “你好好歇着吧，”助理安慰她：“程总和搜救队一起顺着下游找去了，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
她好恨！ “你既然是投资商，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……”她忽然朝他身后看去，“于小姐，就算他不知道，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
小泉是故意的，要逼她说出这种话吧。 昨晚她回到酒会，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……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，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。

“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，请你向我老婆道歉。”程子同接着说。 符媛儿没法回答这个问题，事实上，她自己的感情也是一团糟糕呢。

她将电话丢给朱莉，“告诉他，我在拍广告。” 明子莫冷笑着走近：“你别装了，把东西交出来，否则我会把都市新报告到破产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想得到有关杜明更多的信息。” 他轻勾唇角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慢慢等待。

符媛儿想明白了杜明的套路，由一个中介人分别将他和明子莫带到约会地点。 但他马上就

符媛儿微愣，他这样说，似乎也有点道理。 难道不是什么开膛破肚的大手术？